每都要拿回去替他重新描补一回,因此一项项地看下去,让赵国藩都写全了,然后又把契书摆在桌上,“给我们盖上印吧。”唯有盖过印契书才由白契转为红契,也就是交了税官府承认的。
赵国藩原就是见了女色走不动路的,因此也依了她,都写好了便笑眯眯地问:“你是哪家的?怎么一向不常见?偏又懂这么多。”
先前赵国藩是宁婉的大伯,因此他虽然好色,但对一母同胞弟弟的媳妇虽然满心觊觎却还不至于太过,后来宁婉一点点当起了家,赵国藩在外面的赌债、酒债、花债都要经宁婉的手里才能领,因此他反倒要惧她三分,是以宁婉见了他并不防备,眼下赵发觉得他的目光不对,又见那个叫徐妈的也盯住自己看,便赶紧向后退了一步,却又道:“我是马驿镇上宁家的,与府上二少奶奶是表亲,前些日子还到府上给二少奶奶庆生。”
赵国藩方才想了起来,只得起来向宁梁拱了拱手,原来那日他们是见过一面的,只是他早忘记了,而宁梁自然不好说起。再看宁婉,便不好像刚刚那样直勾勾的了,“原来是二少奶奶的亲戚,我倒是眼拙了。”
宁婉又应付了几句,见赵国藩并没有起疑心,方才放下心来。
原来寻常的契书与官府的契书又有不同,若赵太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