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要问的,今天的事情她从决定要买下徐家的铺子起就知道一定要有个说法,怎么就忘记了?
徐家将自己知道的原因归于赵太太也不奇怪,毕竟徐老夫人应该只告诉了赵太太一个人,但是自己却是不能在徐家人面前承认的,“不是。”
宁婉摇了摇头,赵太太给喜姐儿过生日真正的目的是掩人耳目,说明赵太太对喜姐儿固然不错,但其实还没有真正把她当成自家人,赵家眼下的困境尚且瞒着,那么徐家卖铺子的事当然也不会告诉她。而从徐家这边看,也会不愿意这样的丢人事儿让更多的人知道,因此她也压低了声音说:“我是无意间自一个混混儿那儿听到的,说是卜九爷要砸了俱舒泰让徐家的生意做不下去好早些卖了铺子还债,因此就冒昧地过来了。”
虎台县里有一处赌场,正是卜九开的,徐知府的小儿子就是欠下了卜九许多赌债,而砸了徐家铺子的人当然也是卜九。徐妈听了便对了上,点了点头不再追问,却将一直提在手上的一个小包袱拿了下来,“这里面是些上好的胭脂水米分,又有些精巧的梳篦之类的小物件,皆是我们四夫人亲自给宁姑娘选的。”
宁婉早在袖袋里放了装着两个一两银锞子的荷包,无他,生意成了买方自然要请客打赏的,尤其是徐家出来办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