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他都说好吃,而且宁婉也知道了其实铁石只会做粥,刚成亲时就已经把所有的本事都显露出来了,现在就连打下手也做得勉强,但是他乐此不疲,十分用心,现在就连包子也能包出来了,竟把自己瞧得发怔。
饭做好了一处吃,他总喜欢喂自己,又闹着让自己喂他,吃过了自己去洗碗他一定跟随着,白氏想过来帮忙就不好意思进厨房了,只好到自己面前悄悄说把活计留给她。
至于闲时在一处说话,谈到什么都十分有趣儿,有时夜里还要聊上大半夜,自己只怕他太累了就装做困了才不得不停下的。
还有不能启齿的夫妻之事,无怪古时的圣人都要说“食色,性也。”这种本性里就有的东西一但尝试过了根本就舍不下,就像吃饭一般重要——不,比吃饭还要重要,有一次白氏出门,铁石和自己就连午饭都没吃。
因此宁婉就再不能一力劝喜姐儿无事绣绣花、品品茶、观观景什么的了,自己没有醒悟时觉得那样的生活并不差,但是现在却知道终究还是差了些的,而所差的这些并不是银钱、体面能弥补得了的。
“若是,若是我当初就知道了,怎么也不会让你嫁的!”宁婉轻声地说,可是她也明白自己当初是阻止不了喜姐儿,因为大姑、爹他们分明都是懂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