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太最近身子一直不大舒服,而赵家内宅有喜姐儿的丑闻,外面有赵国藩的大错,不犯头风才怪!宁婉知道头风是很痛苦的毛病,每到此时赵太太都会卧床不起,但是今天她就是再难受也只得忍着,如果她起不来了,赵家也就要完了!
同情之心不由自主地升了起来,宁婉站到了赵太太身后,替她轻轻地揉着头上的几个穴位,这正是缓解头风的法子,她先前特别学过的,虽然不能治好头风,但按上一会儿就会缓解许多。
果然没多久,赵太太轻轻地说:“谢谢卢夫人了,我觉得好多了。”
宁婉重新坐下,却没有把刚刚想好的法子说出,而是诚恳地道:“赵太太,我有几句肺腑之言,不吐不快。”
“赵家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将契书的事处置好,而是应该放弃典史的职位。”当初宁婉身在赵家,也只一心想着保住典史之位,唯有跳出了赵家,重新回首才明白,赵家本主是一颗从根子底下开始烂的树,谁也没有办法将树救活,还不如早些将典史的职位放开,另辟蹊径,才能重新走出一条活路。
“放弃典史?”赵太太猛地睁大眼睛,“你是替钱县令来当说客的吗?”
钱县令一直想把典史的职位拿过去给跟他从南边来的幕僚,这也是他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