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一起去爹娘那里吃饭。”
其实进来的却是羊夫人,向她苦笑道:“我一会儿便走了,先来辞行。”
原本定明日才走,如今提前了定然是有原因。且她又一大早就闯到自己屋里,宁婉不思量也能明白,才要说什么,门帘子又打开了,这一次却是铁石,便让他将孩子带去正屋吃饭,却让毕婆子单送了饭菜过来,让羊夫人在家里用饭,又劝道:“早些走也好,你一定想两个儿子了吧。还有,陈老夫人应该也盼着儿子儿媳妇早些回去呢。”
羊夫人歇了一夜脸黄黄的,还没有昨日神采飞扬,没精打采地拿筷子拨饭,叹了一声气,“你说的竟一点也没错,昨天我们才一提要回去,我爹就将我叫过去与我说了,原本以为我不情愿也就罢了,不想夜里妹妹竟一根索子上了吊,倒弄得我成了家里的罪人。”
宁婉眉毛都没动一下,挟了个肉圆吃了才说:“她死不了的!”
是没死,人还没吊上去,就被家里人发现了。
“若不是她非逼着我,我也就答应了,”羊大小姐也是个犟脾气,“如今闹成这样,我爹、我哥都劝我,娘和二姨都哭了,我就问他们,我哪里错了?”
“问得好!”宁婉点头赞同,又问:“你们家陈百户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