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就斜了他一眼,“该不会是你的主意吧?”
“哪里能是我!”铁石就赶紧解释,“这些家伙们瞒了我做的,恐怕是想替我撑腰呢,其实他们不知道我就是愿意怕媳妇儿!”
“算了,看在你刚刚对本夫人恭敬的态度上我就不计较了,”宁婉大方地挥了挥手,“不过,锦衣卫的风气是不大好,你还真要用些工夫将他们都教导上正路!”说着先打点着给两个孩子洗了澡,吃了饭,一家人在一处说说笑笑,两个孩子久没见父亲,槐花儿倒还记得,松儿先是陌生得紧,可毕竟血脉亲情是割不断的,只一会儿工夫父子三人就闹在一起,玩得疯极了。
宁婉在回辽东前就给两个孩子收拾了屋子,就在她和铁石院子的厢房里,槐花儿住西屋,松儿住东屋,都有连廊相接,便是雨雪天气来往鞋子都不必打湿,十分方便。如今又将各色用具都再亲手理上一回,便笑道:“这一路虽然不大赶着,可也是乏的,你们都早些睡吧,明日再玩儿。”
哄着松儿睡下,又嘱咐奶妈几句,宁婉才回了正屋,见铁石早替她将浴桶放了水,还在上面撒了许多花瓣,走了进去靠在桶边就笑了,“你怎么懂了这些?”
铁石就轻轻地替她按着肩,“先前日子我去了一次胭脂胡同,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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