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给他看病呢?
昔舞就这样在胡思乱想中等到了月上枝头,她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锁遛出去。
这次她注意手上的轻重了,没有把锁弄坏。
哦呜
夜深人静,除了草丛里时不时响起的蛐蛐的叫声,一片安宁。
沉渊的院子也很安静,连灯都没有。
看来沉府的人很听沉老爷的话,他说不让人来看沉渊,果然就没有一个人来照顾他。
不知道为什么,昔舞有点生气。
她快步走到沉渊窗前,映着窗外的月光,看到床上的沉渊安静苍白地躺在锦被里,只有胸膛处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沉渊看起来很糟糕,脸色惨白,嘴唇却嫣红,上面有干裂的纹路,额头上还有一层薄汗。
昔舞伸手摸了摸沉渊的额头,发现很烫。
“沉渊,沉渊。”
昔舞不敢大声叫,用手轻轻摇了摇沉渊的肩膀。
沉渊睡得很浅,一碰就迷迷糊糊的醒了,他睁开眼见到昔舞,眼中突然并发出惊喜:“昔舞?你怎么来了?是我做梦了吗?”
一边说,一边从被子里伸出手握住了昔舞的小手。
昔舞被那温度烫得一缩,害羞道:“你没有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