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流水一般送到芭蕉园,府内的医生一日三次地去问平安脉,把昔舞伺候得舒舒服服。
到了第三日,沉渊敲响了昔舞的房门。
“进来吧。”门内回道。
于是沉渊便推门而入,昔舞坐在床上,歪头看他。
沉渊把桌上还没动的燕窝粥端起来,坐在床边吹了吹,舀了一勺送到昔舞唇边。
昔舞低头看那熬得晶莹剔透的粥,张口吃了进去。
沉渊于是便笑了,“还担心你这两日会没有胃口,便叫小厨房变着花样做,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昔舞不说话,抱着膝盖垂下眼眸。
气氛突然有一丝丝的尴尬,自从两人认识了之后,哪怕是在吵架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这么陌生的感觉过。
“那件事,你是怎么想的?”
沉渊放下粥问道,话语中的试探有种隐隐的小心翼翼。
昔舞听得心中一软,终于开口道:“我知道自己不是很聪明,你愿意听我说话吗?”
“当然。”沉渊皱眉,不明白昔舞为什么会这样说。
“聪明人和笨的人交流,其实并不是很开心吧?聪明的人会发现,无论他说什么,笨的人总是傻乎乎的相信,久而久之他就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