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竟睡在不周的榻上,薄被上面带着淡淡的甜香像是人参,正是不周身上特有的味道。纹铄猛地坐了起来,脸上似有火烧一般。
正坐在椅上看书的不周听见动静抬眼看去,见那小小的人儿,长长的发披散两旁,眼中带着刚刚睡醒的迷蒙雾气,双唇微张,两颊酡红,娇艳不可方物,一时间也怔在当场。半晌才回过神,将视线调开,淡淡道:“你醒了?”
纹铄忙掀开被子下床,见自己的绣鞋放在榻边,也不知是谁给她脱的,只红着脸将鞋子穿好,问道:“你可好些了?身上有伤怎么不多躺一会儿?”
“嗯。”不周冷冷应了一声,见她眼下有明显的青影,便道:“若没睡好,就再多睡一会儿。”
“不了。”纹铄哪肯再上不周的榻,只道自己有些饿,待回房用了早膳再说。
不周却直接叫人上了早膳,粥、点心、小菜,各种样式摆了个满桌。纹铄有些好笑道:“哪里用得了这么多。”
“吃吧!”不周说着当先坐定,动起筷来。
纹铄倒是愣住了,她知道像不周这样已修成神的,是早就辟谷了的,像她母亲与两位哥哥,虽然每日里关注她的三餐,却不曾与她同桌而食过。他们最多也不过用些水酒、灵果罢了。
不周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