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人,伤得越重,疗伤自然越加困难。像是感觉到她的目光,不周突地睁开眼,见她的眸满含忧色,将手一抬对端木道:“哪里有那样麻烦,今天先这样吧!”
端木还待说什么,见不周扫过来不善的目光,只得将话又吞了回去。想着确是急得不的事,也就顺着不周的意思告退出去。
“你的性子怎么这样急,连疗伤都不耐烦。”纹铄蹙着眉道。
不周听她这样说,脸色便沉了下来。纹铄才想起他的性子不仅急而且坏,自己大概是将那两个侍女的话听了进去,才会这样‘恃宠而骄’的吧!想到这词,纹铄的脸腾地就红了起来,忙低下头去,咬了咬唇道:“你定也累了,先休息一会儿,我想去洗漱一下。”说完话不等不周回应转身向外走去。
“铄铄。”不周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纹铄倒是第一次在不周清醒的情况下,听他喊自己的名字,任他拉着自己,垂眸等着听他想说些什么。等了半晌却不见他的下文,奇怪的抬头去看,只见他正低头注视着自己。
不周见纹铄抬起头才道:“我给你梳头吧,你以前最喜欢我给你梳头。”
纹铄从来没想过,一天的时间可以过得这样安静,不周给她梳了发辫,还是上次在昆仑山时梳过的样子,也不知是不周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