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奇怪的侍从,目不斜视道:“一层尽头房间的是什么人?”
“白露那会来宅里,带来好几车侍从和下人。她上次回去只带回了一大半,还余几人,就安置在那间舱房。”提到白露,君雁初有些不悦地抿紧薄唇。
“白露是什么人?”现下身份已经摊开,岚烟忽而对这个大小姐好奇起来。身为韩王世子的君雁初都要对她敬重几分,她是什么来路?
“昭国公的千金。”正是绛州那个大兴土木的前朝叛徒昭国公,岚烟顿时明白了他那时为什么提了昭国公一嘴,君雁初慵懒道,“昭国公早就依附贤王,暗中帮他招兵买马,运行粮草。我若是忤逆他,难免落得不必要的口舌。”
“这样啊。”岚烟终于是明白了,好奇心又起,“那你怎么姓君,不从皇室姓曲?”
“母亲姓君。”他也不嫌烦,耐心地回答着,“我在外行事,如果用皇室的姓多有不便,所以借母亲姓一用,好在父亲并不介意。”
君。岚烟盯着那缕烛火发呆,突然想到什么,“皇后殿下是不是也姓君?”
“是。皇后和我母亲是同宗。在家族里她们感情就甚好。”
一时岚烟也不知道再问什么了,房间重归安静。君雁初取了书信兀自翻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