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展开五指,手把手地教着她。如何在指间找出着力点,从而像撬杠杆一般,以小力博大力。岚烟学着他的指点,真的把他的手指掰开一点点,却足以让她展露出笑意。
“岚儿。”尧风唤她的方式和她的兄长一样,但是毫无情感起伏,像在叫一个路人。他收回手,正色说道:“不是什么事情都能靠修为。”
离开怀州,岚烟换了身崭新的衣裙,整个人又散发出夺目耀眼的光彩来。因为太过惹眼,又不得不戴上帷帽,小心谨慎地跟在尧风身侧。
骏马嘶鸣扬起前蹄,他一夹马腹挥动缰绳,两人同乘一匹马,逆着日出朝洛州方向而去。
岚烟是第一次和别的男人同乘一匹马,虽然知道是不得不为,但是与他身体贴近总叫自己面红耳赤。但是尧风却呼吸均匀,十分平静,让她更加自愧。
在马背上颠簸一天,直至日薄西山,两人下马歇息了会,拿出干粮来一缓饥肠。远处此起彼伏的沙丘沟壑在黄昏中背过了光,投下日冕般的阴影。
岚烟已经习惯了喝带着皮革味道的清水解渴,刚想拿来水袋,尧风却拦下她的手,塞了另一个皮水壶给她:“喝这个。”
她将信将疑地打开小啜一口,浓烈辛辣的酒味扑鼻而来,呛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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