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接受哈里的幽怨目光洗礼,专业僚机和地下情人谁更重要,她还是分得清的。
    “但我也没阻止你叫我‘罗宾’或者'bird'…还有其他更过分的昵称。”
    他们的约会通常在周五的下午或夜晚,开始的几次是在教学楼,通过窗子进到教室里或非法占用无人的更衣室。
    然后罗宾就感冒了,她的身体素质和意志力还是没法对抗一月的伦敦郊区,安夫人三令五申,禁止她夜间在外逗留太长时间,如果她被发现感冒加重,安夫人就要和高迪维亚女士进行一次谈话。
    那可不太妙了。
    于是约会地点被改在了宿舍楼,熄灯后没有突发情况管理人员不会进入寝室,所以罗宾会从二楼跳下来,去另一栋宿舍楼见她的猫,在早晨高迪维亚女士叫所有人起床前敲一楼哈里的窗子回去。
    她可真是个英雄。
    汤姆不是没有提出过由他来找她,但都被罗宾一票否决了。
    “你是楼长,他们会尊重你,你可以不让人进门,我藏在你的寝室会很安全,如果你在我的寝室,万一有人敲门,我只能和他打一架来保护你。”罗宾靠在他怀里,顶着被揉成鸟窝的头发翻着白眼说。“成本太高。”
    汤姆也就释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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