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我拆过了,你放心。”
虞怜点点头,夸他“做得不错”,由此好像突然来了灵感,又道:“那日……揪我头发,把他头发也拔光吧。”
裴述凝重:“现在吗?”
虞怜想想:“一会吧,太丑了,我怕恶心,你先记着,等我走了再动手。”
裴述郑重点点头,又问她“还有否”。
虞怜道:“他还掐我,指甲也拔了吧,要不干脆把手指折断?”
裴述心疼地抱住她,经验丰富地为卿卿献上良策:“不若先用针塞塞他的指甲,再给他拔了,最后剁下来,如何?”
虞怜觉得可行,认为裴述真是个贴心又足智多谋的好幕僚,一时倚重,嘱托他再多发挥些聪明才智,力争尽兴才好
二人咬着耳朵叽叽咕咕,对面李威却在裴言的鞭打下,生生痛醒。他早已被折磨地奄奄一息,纵使痛苦欲死,却只能发出几声低靡的呻吟。
“求求……别打……我……错……”
他浑身是血,每呼吸一次都痛得五脏六腑跟着抽搐,股后那处更是除了如火如燎,几无知觉。他痛苦地动动手指,耳目轰鸣里隐约听见一个年少清朗的声音。
“阿兄,他醒了。”
裴述闻言一脸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