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姿势持续了多久,见她转醒,他也没有起身过来,表情有些奇怪。仔细看,周幼里注意到他的手攥着左胸,呼吸有些困难的样子,凭白冒着大汗。
她喊:“爸爸……”
梁胥走了过来。
离她越近,他就走得越快,在床边站定的瞬间,呼吸似乎畅通了很多。周幼里朝他伸出手。
他看着她把手放在他的腰间。
“……你没事吗?”
梁胥沉默着坐了下来。
他坐在床边,压迫的视线降了一度,周幼里的手跟着往下,落在他的腿上。略有些不安地收回手。
她咬着嘴唇,小声问:“你是不是身体不好?”
“你觉得呢?”
“你有看医生吗?”她又问。
“……”
梁胥久久没有回话。
她被他看得开始脸红,移开目光,身体被绷带勒紧,很难动弹。
周幼里说:“我陪你住院。”
“不用。”
梁胥的目光看向房门,“我们回家。”
周幼里睁大眼睛,“我可以回家吗?”
她清了清病房里的东西,两手空空地来,只捏了一个手机。打开手机,周幼里看到了翻译发给她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