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后,他们枕着他手双双倒下。
亲吻得喘不过气。
他身上皂香清清爽爽,皮肤冰冰凉凉,眸里晶晶亮亮,下体热热烫烫。
她腿无比自然地就缠上了他的劲腰,渴盼更近,更近一点。
她脖颈胸腹一一沦陷,他一手水渍。
回她耳边,“想要么”,手指摸进了她裙下,缓缓动了起来。
轻拢慢捻抹复挑,她软成了一滩水,下体一片泥泞。
他探索着推进,眼睛不放过她分寸神色,恶劣地变更着节奏,“舒服么”
她说不出话,只觉得太过不公,挣扎着要摸他下面。
他还有力躲闪,叹气,“别闹。这里没套,而且床上脏的。”
他始终没让她得逞,但也让她得了个完整的高潮。
回到当下,炸鸡说什么都不香了。环宇
秦罗威逼利诱陆克山吃了些,结果还是剩了不少塞了冰箱。一份炸鸡他们两个人都吃不完。
好像,炸鸡、陆克山、自己都好可怜。趁陆克山出去扔垃圾,她轻轻叹气。
她决定想些切实的事情,比如,准备跳槽——一旦意识到学长的心思,他们就只能留一个了,她不忍牺牲的那个是学长,何况他在这前途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