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撞击,逐渐增长的痛感让她没法忽略。审神者自我催眠着,想象着像分离蛋清蛋黄那样把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分离开来,她的内心忽然无比平静,快感和痛感都一同离她而去,只余下身体条件反射地吸着肉棒。
女人冷淡的反应让明石国行有点不满,他揉揉她的屁股搓搓她的花蒂试图唤回她的注意力,可无论他做什么,她都只是闭着眼轻哼着。他于是用手指抠挖着她的菊穴,女人终于回过神,慌张地回头看,他按住她的后脑强迫她与自己接吻,她咬住他的下唇,很用力地咬,也许带着恨意,两人嘴里弥漫着血液的铁锈味,男人却开心了,以更加频繁的频率鞭挞着她。
她把头埋进松软的枕头里,被动地忍受着刀剑无休止地索取,或许这副鸵鸟做派又惹怒了他,臀部挨了重重的一击,她茫然地流着泪,泪水渗进枕面。
一下、一下、又一下……明石国行似乎着了迷,富有弹性的臀肉在他的掌下漾起微波,每次手掌落下的时候甬道就会急促剧烈地收缩着,雪白的臀部在他手下渐渐变得通红。审神者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下,只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