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巴巴的睡袍,男人回头张望了一眼,萤丸们打着哈欠搓着眼,都是睡眼朦胧的样子,他便将这件睡袍简单折了折塞进自己怀里。
洗完澡她才发现自己没带换洗的衣物,但是不打紧,反正他们都看过了。审神者往下体塞了一根卫生棉条,用毛巾包住头发赤身裸体走出去了,五振刀剑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见她此状,少年们红着脸目光不知往哪儿放,还是明石国行开了口:“主人,我带领萤丸去习合了。”
她颔首,把毛巾从头上扯下来,他便又看见她头上散发的幽幽热气,那是足以令人蒙蔽双眼的热气。女人的身体呈现出饱受情欲灌溉的玫瑰色,她弯着腰从衣柜里翻找着自己的内裤,明石国行不敢再继续逗留。
世事就是这么滑稽,越是不着调的人,越是讲究在最后的时刻给彼此留一点所谓的体面。
她还想哭,奈何自己的眼泪太瘠薄,上扯的嘴角反倒像一个狰狞的笑。
人生如棋,落子无悔。
她不觉得自己瞎了眼爱上了这样的人,也不怪对方薄情寡义,她只恨自己沦陷得太快太深,好像几辈子没品尝过情爱滋味的饿死鬼。一瞬间她动了给自己房间布置禁制的念头,如果他再来,却被拒之门外,表情一定很精彩。女人跟鬼魅似的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