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淌着其他男人精液的花穴,鹤丸扶着直哆嗦的女人坐在自己挺立的性器上。
“呜呜、太深了。”她哀切地叫出声。
男人在他们交合的地方摸了一把,把湿漉漉的手指放到她鼻前让她闻,“主人自己觉得有说服力吗?”腥膻的味道散开,已然抛却羞耻心的雌兽伸出舌头舔了舔,这不经意的举动却引来刀剑更激烈的侵犯,体内的肉棒仿佛拥有自我意识一般,疯狂地朝着深处攀爬。
一只纤细白皙的胳膊牢牢锁在她胸前,她连逃脱的机会也没有,他的手臂肌肉紧绷,犹如最牢固的枷锁;另一只手拨弄着她的胸部,胸前最敏感的两点轮流遭受蹂躏。女人的尖叫声渐渐弱下来,变成沙哑细碎的呻吟,她的思维混乱,身体凭借本能谄媚地讨好着作乱的肉棒……女人已经很习惯这种被嵌入的感觉,甚至觉得那就是她体内孕育的另一个生命,人和付丧神也能结合出生命吗?这种想法刺激得她猛然一惊,随即感觉到微凉的液体在身体深处绽开。
太刀发泄之后没有停顿,而是握着她的双腿让她对准另一振刀剑高高耸立的肉棒坐下。
“嗯,”明石国行发出一声闷哼,“鹤丸殿下,还真是热心啊。”
审神者没什么力气了,温顺地伏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