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可告人的事情。
顾青竹却无所谓的走入屏风,将外衫除下,有条不紊的换上居家常服,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生过李嬷嬷这件事般,任红渠怎么问,顾青竹就是不为所动,红渠问了半天,都没有得到顾青竹的回答,干脆自己在房里核查起来。
一边核查一边还在嘴里嘀咕,说顾青竹身边伺候的人太少了,只有她一个,顾到了前面,后面就顾不到,才让李嬷嬷有了可乘之机云云。
顾青竹随她去说,兀自走到小书房里,伏案在一张空白的纸上写下寥寥数笔,然后将纸折叠起来,放入了一只信封之中,点上蜡油,拿出小书房。
红渠将表面上的东西都仔细核查一遍,纳闷极了:“好像也没拿什么东西呀。小姐的细软都在呢。”
顾青竹喊她过来:“这封信你拿去书画铺子交给张荣,现在就去,机灵点,从侧门走,避着些人,若避无可避,那就说我让你出去买蜜饯果子。”
红渠低头看了看信,另一张字条,欲言又止,在顾青竹的推搡之下,才不情不愿的出了门,将信和字条都藏入衣襟之中,迅速的下楼,出院子办事去了。
红渠走后,顾青竹才关上房门,来到那上了锁的私库柜子前,两天前,她在洗房洗澡时,李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