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的青筋,有些硌手。
他的手在水中拨开漂浮的裙摆,按在她腿上。
隔着湿透飘摇的裙摆,他的手谨慎轻柔地移动,从膝盖,到大腿,托了她一把,把她带的更贴近他。
竖起的性器紧贴在她的大腿外侧。她的手握着前端,燕暨的喘息近乎焦渴。
他的掌心煎熬地在她大腿上揉搓,晃着她往他怀里靠,每一次摇摆,她另一条大腿的外侧都能在柱身狠狠地挤一下。
呼吸喷洒在子宁耳边,她腿间有些发痒。
她恍惚地想:他怎么这样…… 她衣衫整齐却湿透,坐在他的怀里,听他说话,拿着他。燕暨闷哼一声,说:“你走过来……不要哭。”
子宁听不懂。什么……有什么好哭?
她悄悄夹紧腿,被他推着大腿在他怀里摇晃,那性器几乎把她大腿上的皮肉烫化,跳动得张狂。
他在她颈边压抑地喘。
太漫长,太细微,太磨人。燕暨最终还是捏着她的手,用力地挤压着那肉器搓出精来。
他射到她湿润漂浮的裙摆里,浓精在乳白色的泉水里看不分明,团团缕缕地扩散。
子宁的手指泡到起皱,她浑身滚烫,看了一眼浓白的温泉。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