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进去一点,那软肉就蠕动着扭曲了形
状,被他的坚硬顶的凹陷进去,边缘发白,看上去几乎被可怕的肉茎撕碎插破。
他最敏感的地方抵着她最软的地方,他脊椎发麻,几乎无法自控。
得到她就在这一次了,可他不想让她哭。
燕暨按住她的大腿,脖子通红,身体紧绷,额上的汗滴落在她的脸上。
焚身
子宁又在皱眉了。
应当是疼的。
燕暨一犹豫,卸了几分力道,湿滑的龟头从穴口往下蹭,碾压肉瓣,不经意地戳到她下面另一个入口。
她猛地清醒过来,挣扎着把掌心推在他小腹上:“不、不是这……”
“……”燕暨退开一点,喘息道,“嗯。”
只是滑下去了。
可她每一处都太小……连顶端也进不去。
按在她大腿上的手背突出青筋,燕暨怎么都觉得她是个纸糊的、面捏的人,极软,一个不小心,就会把她弄坏了。
她好像从昏沉中醒过来了,因为他刚才的误碰,有些警惕,低着头看他下面。
她看不清楚自己,只能看见自己掰开的两条腿中间,粗长性器的下半截与鼓胀的囊袋被他握在手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