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得花瓣展开零落的花。花心里盛了好多香甜粘稠的蜜,都流了出来。
惹人去尝。
燕暨喉结一滚,舌尖舔到上颚,酥麻微痒。
子宁胸口剧烈起伏,她最后抽搐了两下,昏昏沉沉地抬手,伸下去按住他下面。
她伸手握住那个寂寞又疯狂的性器,睁开眼睛看他,眼里像有个钩子,勾到他喉咙上。
“……只疼一次……”她张开嘴,他能看到她湿润的舌尖,和她颈上水亮的汗。
“进来。”
他的意志从不动摇,也从来不会忘记已经下定的决心。
可当他鬼使神差已经重新凑上去,性器颤动得几乎有了自己的意志。
子宁被他重新压在马车壁上。
她脸上还有方才的红晕和高潮的泪水,大腿上湿淋淋的,几乎抓不住。
她搂住他的脖子,拉他伏到她身上,在他耳边喘息。
性器自己冲了进去。
挤开润滑的粘液,先是一个头。
子宁抽了一口气,细白的五指伸开,缠住他脑后的长发:“……再……用力一点。”
他的腹肌紧紧绷在一起,燕暨垂死一般喘息,他看着子宁雪白的肩头,一语不发,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