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捺想要将舌尖浸润。满脑子污秽想法,他简直是发了
情的牲畜。
方才她分明流了这样多的血。
褚医古怪道:“擦上药,养着吧——主人应当轻些。”
燕暨别过头去,看着墙。
褚医靠近窗户,捂着嘴低声说:“躺好了,慢慢来,老夫这还有凝露,稍后送来。马车上,就……啧。”
子宁把下半张脸藏进被子里。
是她非要勾着他。但这……说不出口。她夹紧双腿,缩起来。
褚医走远了。
燕暨坐在床脚不动。
过了一会,他缓缓长出一口气,拿起桌上的玉盒。掀开盖子是清凉的药香,他涂了一点在指尖:“子宁。”
她缩在床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睫毛急颤,眼里是惊羞的波光。被子下面一双细白的小腿无处可藏,脚踝细的能一把握
住,轻易折断。
她为他痛,为他流血,赤裸着躺在他的床上。
被他欺负得好可怜。
燕暨喉咙一痒,勉强压下热意,低声道:“上药。”
子宁下面有多痛,心里就有多羞。她浑身上下冒着热气,疑心自己的体温能将软薄的丝被烫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