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顶进去。
又粗又硬,龟头刮在穴内是不一样的感受,痒得钻心。只顶进一个头,子宁就忍不住连声呜咽,肉褶裹着他一刻不停地绞。
燕暨低喘着摸她的脸:“疼?”
子宁抬腿夹住他的腰侧,抓紧他的手腕:“……不……”
再……多一点……
她在他的掌心灼热而混乱地喘息,长发揉得散乱,满脸潮红。
她的大腿在他腰侧有节奏地夹紧,穴里的软肉亲吻似的吮他……
燕暨在失控边缘屏息,他稍用力气,按着她的腰肢,一点一点挤开穴肉,看着那个小孔被他撑得巨大,像一个未知可怕的漩涡,慢慢吞进他去。
想全部,快速,凶狠地插进去,她在吸他。
可她会破。
燕暨与自己的搏斗静默无声,只有紧绷的小腹和脊背上的肌肉沉默地绷紧起伏,他焦灼喘息,几乎力竭。
小腹上被他顶出一点弧度,他插进去大半,掌心感觉到湿意。
是她的眼泪。
他停了一下,子宁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主人……”她带着哭腔的喘息几乎将他烤成焦炭,她哽咽着蹭在他的掌心,用力裹紧他,颤声要求道,“全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