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用力地打圈磨,龟头向肉壁的各个方向戳弄,子宁腰肢急颤,汁水淋漓,呜咽着呻吟,声声诱人,叫人恨不得就这样
把她入死在榻上。
他时间太久,子宁觉得下面疼得厉害,似乎是肿了,可是想到燕暨,她的水越流越多,全身都热痒,心肺间都又酸又涨。
学过的本事终于不带脑子用了出来,害的燕暨险些发疯。
他附身张口含住她的嘴唇。
一边吻,一边用力地往里插,舌尖从她的唇舌间贪婪地吮吸搅动,燕暨好不容易含糊着说出两个带着喘息的字来。
“别叫。”
他听不了。
子宁合不上嘴,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口中的空气都被他夺走,几乎窒息。
确认了她现在可以完全容纳他,这回他比之前还要激狂,她的水越流越多,他也越来越快,甚至好像登不到顶似的焦躁狂热。
想要更多,更快,更用力。
燕暨手臂冒起青筋,他的嘴唇和她分开的那一瞬间,发出“啵”地一声响,他又追上去对着那舌尖吮吸,喘息的间隙,他把性器抽出,把子宁的身
体翻了过来。
纤弱柔软的一身好肉,像没有一根骨头似的,在他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