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转身。
燕暨眼神一紧,落在她身后。
腿间有一块暗红,她今天穿了白裙子,格外显眼。
一算日子,他无声地轻叹。
他默然站在她身后,不远不近地挡住。
两人都没带伞,幸而有回廊避雨,直通正屋。直到回房,他才简短道:“裙子脏了。”
子宁心道,果然她一穿白裙子便要下雨。她自己去了净房,脱下裙子,才看到后面的血迹。
算算日子,月事如期而至。
子宁发起呆来。
避孕的事也该提起来。之前,他似乎有两次有意射在外面,只有昨天没来得及……
他也不想要孩子。
子宁换好衣服去找了褚医,要了些对身体没伤害的药。
再回来时崇州来信,断脉山山主被魔教重伤,濒死。
一行人前去断脉山。断脉
断脉山薛山主已经八十多岁,十几年前被魔教重伤,身体极差,从那以后便不理俗务,一切事务由代山主关瀚海处置。
他只每天在山上遛弯纳凉,像个没有武功的老人家,闲来无事逗逗刚入门的小弟子。
然而他是断脉山上下的主心骨。
气氛沉重焦灼,经过长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