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准备从后院的小门,进入赌坊大堂,在门口却听见里面传来打斗声,而且是冷兵器的声音。想也没想便收回了脚步,准备转身逃离,可里面的人比她更快,她还没来得及转身一把冷兵器便架子了她脖子上,想走也走不成了。
她就这样被劫持着进了赌坊大厅,劫持他的人穿着黑衣还蒙着面,进去后,她见这样打扮的不止一个,还有七八个人跟这人一样打扮的,很明显是同一伙人。
她很快被带到了这群黑衣蒙面人身边,劫持她的人还向他头头禀报道,“是个女人。”
闻言,炎云惜忍不住腹诽,她穿着一身罗裙,虽然戴着纱帽,但女性信息非常明显,他头头又不是瞎子,还用得着他禀告。生与死的距离其实很近,人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就像现在的她。她对生死向来看得很透,就像现在说不定自己会马上丢了性命,她也没什么想法。
这群人正在与人对持,没想到会突然出现一个女人,不过抓了她也算得上一个人质。
这时候,炎云惜才发现楼上走廊上面站着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只是一眼,她便移不开视线。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她从来也没想过自己会有发花痴的一天,只是因为白衣男子慵懒中透着清冷的气质让人怎么也无法忽略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