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兰姨算是松了一口气。赶紧离开了房间,跟炎云惜共处一室,她真觉得压力山大,好像对她说谎是天大的罪过一样,这种心理很奇怪。但她越是跟她相处,这种感觉越强烈,她现在只祈祷献舞一事赶紧结束,她们便老死不相往来。
兰姨离开房间后,炎云惜带上面纱也跟着出去了,走得却是跟兰姨相反的方向。
她习惯顺其自然,从不强求什么,别人的秘密她没兴趣多花心思去探索,即使此事与自己有关。
皇宫不愧是皇宫,即使是教坊司时的地方,一样亭台阁楼,雕梁画栋,美不胜收。
随意的走着,一路上她都没瞧见人,正奇怪自己是不是迷路了,突然听见有人说话。
声音很嫩,听上去像是个十六七岁的姑娘,但语气略显刻薄,让人有些不舒服。
“小姐,再往前面不远就是教坊司的地方,听说宫外那群里舞娘已经到了,真不知道荣郡王脑子怎么想的,竟然让民间舞坊那些低贱的舞女进宫为太皇太后献舞。”
低贱的舞女?听见这话,炎云惜心里有片刻不舒服,不是为自己,是因舞坊那群姑娘,她们没流落到舞坊之前,也曾经是大富人家的千金小姐,有些还是官家小姐,身份怎么也比一个嚼舌跟的丫鬟强吧。不过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