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就是随便活动活动。”炎云惜回头看着他说道,还做了几个伸腰的动作。
斐络虽然对她在他眼里近乎怪异的动作感到奇怪,却什么也没说,转身,准备离开。
这时,炎云惜问道,“云浮殿的宫人是不是很少?”她这个几天都住在云浮殿,这里似乎见不到什么宫人,就她日常住的偏殿,就一个宫娥照
顾她生活起居,还大部分时间是见不到人的。
“王爷不喜欢吵。”斐络回头解释道。
不喜欢吵,关键能吵醒再说,以他当初的伤势,就算拿大喇叭在他耳边吼,也吵不醒吧。这话炎云惜只是在心里想,并没说出来。
斐络见他没再问什么,便离开了。
真是太奇怪了,人怎么跑到这里就不见了?
斐络离开后,炎云惜又到处找了一遍,那人像是凭空消失了般,如果他用了轻功,她应该也能瞧见,可刚才那人明明一直在跑,她一直在后面
追,然后突然就消息不见了,因为这几天她闻的草药太多了,鼻子也暂时性失灵,闻不出什么闻到。
“王妃,你去哪里了,刚才奴婢到处找不到你人。”
闻言,炎云惜抬头看过去,是这几日一直照顾她生活起居的宫娥,正向她小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