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
陷入痛苦记忆的华长宁根本没听到炎云惜说什么,嘴里念道,“他不能怪我,不能怪我,都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
,为什么要拒绝我,那位置本来也不是他的,不是吗?”她说着突然又笑了起来,爬起身,向柴房外面走去。
炎云惜被她最后这句话惊得久久无法回神。
等回过神,华长宁已经离开了。
难道她刚才口中他不是指瑾王,而是玉清混。就因为想到这个,她久久无法回神。她说他拒绝她怎么回事?还有买
个位置是指皇位吗?难不成玉清混被人换了脸她有责任,这到底怎么回事?
她想找华长宁问清楚,可手脚被绑得紧紧的,完全挣不开。
她废力将绑在背后的双手穿过双腿,转到前面来。
准备用牙齿咬开绳子的接头,又听见来开门声,来的还是一个人,并不是华长宁,这人身上的味道有些熟悉,应该
她以前是见过的人。
“炎云惜,真的是你?”来人问道,声音很小,像是怕被人听见。
“你是春蕾?”借着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的月光,炎云惜也看清楚了来人,她没想到消失近一年的春蕾会出现在瑾王府。
春蕾没回答她,快步走到她身边,用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