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为了孩子。
苏碧轻叹了一声,在心里面对着辣条说道:“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辣条:“……别唱了,要老命了/(ㄒoㄒ)/~~!”
然而,苏碧却是重新对着窗口凄凉的雪景和一盆光秃秃的花盆坐了下来,她安然静谧地打着毛线团,一层一层的阵脚织得密密实实,熨熨贴贴。
有那不平稳的地方,宁可拆了重新织,也不愿意留下一丝的不完美。
等到她这连日织了许久的毛线终于织完时,手里的东西已经赫然成形。她揉了揉酸疼的肩膀和冰冷的腿脚,麻木地支棱起了身子,小心翼翼地捧着手里的作品送到床前。
然后,在床上小心细致地平铺开,手不由自主地抚摸过细密的针脚,神色温柔地像是在看着自己沉睡的孩子一样。
她没有多等,趁着深沉的夜色,就拿着自己织好的作品下了走廊,从一侧小小的过道里轻手轻脚地走到了一扇小屋的房门前,将门把扭转开。
她脚步放缓,轻轻地进了屋子,在床头放下了东西,静静地站在沉睡的程子乐床前看了许久,才终于转身离开。
等苏碧阖上门往回走的时候,辣条开口疑问道:“你送给他一条搓澡巾?”——还是毛线的,真时髦。
苏碧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