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开口:“姑娘,您昨日出去的时候戴的那一对耳坠子,怎么只剩下一只了?”
昨日秋杏并没有伺候阿诺梳妆。
阿诺轻描淡写道:“或许是丢了吧。”
“可是……”秋杏还想说什么便被阿诺给打断了。
“你先下去休息吧。”
等秋杏走后,阿诺才借着烛光,把那只仅剩的耳坠子放在掌心,院子里的狗时不时叫唤几声,寒风飒飒,给秋夜添了几分冷意。
突然狂风大作,把窗户吹开,劈啪作响,阿诺看了看被吹得到处摇曳的烛光,心里有预感,快要下雨了。
等她把窗户关紧后,蜡烛已经灭了几盏,只有靠近拔步床的那盏烛台还散发着微弱的光。
不过回头的时候,她被吓了一跳,一道充满寒意的目光就像毒蛇一样盯着她,但是那风轻云淡的一张脸硬生生的把这份寒意给消减了几分。
阿诺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那声尖叫给咽下去,她眨了眨泛着雾气的水眸,拿出火折子把烛台点燃,又挑了挑烛心,让光更亮一些。
“这位公子,深夜来访,所为何事?”阿诺放软了声音,那一张娇艳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