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自己家对不起司徒玺的母亲,时时不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实施者的态度,自以为她同意将司徒玺母亲的骸骨移入严家祖坟,就是开了多大的恩惠似的,简直就是可恶到了极点!
她从表情到声音都变得冷的不能再冷,“对于他来讲,谁是外人谁是内人,他的事我有没有权利过问甚至是作决定,严老太太自己心里明白!至于说到将他母亲,也就是我婆婆骸骨移入严家祖坟的事,严将军神通广大,严老太太没理由会不知道我婆婆当年是投河自尽的,根本没找到遗体的事吧?连遗体都没有找到,谈什么移葬骸骨的事?更何况,我们也不稀罕,活着时没得到应得的一切,死了再得到又有什么用!所以,请严老太太尽快收起您这副自以为给了我们多大恩惠似的嘴脸吧!”
说完转向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严栋,“严将军,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希望您能言而有信,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告辞。”
然后不再理会严老太太惊天动地的咳嗽,转身头也不回的大步往外走了。
这一次,终于没有人再拦她,她很顺利就走出了严家大院,并沿着之前的记忆,走出了军区家属大院的大门外。
正发愁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不好坐车,被古秘书还回来的手机偏偏又没电了,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