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的事情便由得你来置喙了?”
这一声重响加之她的怒斥,让沈桀冷静下来,曲身跪地道:“子澄不敢,子澄只是怕长姐委屈自己。”
他如今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了,给她跪地认错,赵真气便消了一些,缓和了声音道:“我自己的事情我自有分寸,这世间还没有谁能委屈的了我。你也为将多年,也该懂得我们这些刀尖舔血的人从不会把情爱之事放在心上,又怎会为这种小事委屈?我不勉强你娶妻纳妾,也是觉得为将者不该在这种事情上太过拘泥,情爱都是那些有闲情逸致的人才会去想的,你的关心不敢用在这上面。”
沈桀现下不敢再反驳她,低头道:“子澄谨遵长姐教诲。”
赵真叹口气道:“起来吧。”继而招呼他坐下,拿了个茶杯斟上茶水递给他。
沈桀恭敬接过饮了下去,温茶入喉,沈桀也平静下来,觉得自己方才是太过莽撞了,愧疚道:“方才是子澄太过莽撞,子澄诚心忏悔,望长姐不要动怒……”
赵真摇摇头:“我又怎么会真的生你的气,你也是关心我。”话虽这么说,但赵真对沈桀今日的不理智很不理解,不免想起之前那次醉酒,她隐隐觉得是发生了什么事,加之陈昭那句模糊不清的话,总让她心中有疑虑,而且那日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