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赵真笑道:“看来我皇祖母幼时十分顽劣啊。”
路兴源毕竟是年老了,说话做事没那么多顾虑,感慨道:“可不是嘛,皮猴似的,十几岁的时候还淘的不成样子,嫁了人才变得沉稳了,说来也是先皇的功劳,先皇沉稳,连带着先太后也沉稳了下来,本是天作之合,哎,只可惜……”
赵真闻言眉头一挑,听这语气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内情?
“可惜什么啊?”
路兴源叹口气道:“可惜白副将忒不是个东西,欺负先帝彼时势微,人又老实本分,便从中作梗,弄得他们夫妻不和。”
白副将?赵真记得这是她早年的副将,本来是个前途无量的人,后来因为犯了军规才被赶出军中,他还干什么了?
赵真转头看了眼陈昭,陈昭戴着面具看不见表情,但他的唇抿了起来,这是他想事情的时候惯有的小动作。
赵真还没开口问,付允珩忙问道:“他做了什么事情让我外祖父和外祖母不和啊?”
路兴源又叹了口气:“怪我当时胆小,不敢出头,对不起先帝……”
付允珩好奇极了,催道:“那你快说,到底怎么回事啊?”
赵真也有点急了,道:“现下已是白驹过了,先生不必愧疚,不妨把隐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