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请教他,他只会觉得你孺子不可教也,完全不觉得自己讲的有问题。
还记得她儿子少时去国子监念书,回来总是愁眉苦脸的,她便到国子监去听了一课,听完以后差点想把屎盆子端起来扣在那位大儒的脑袋上,她好歹也被陈昭教了几年,却十句里有八句不懂,就看那位大儒讲的慷慨激昂,下面多数学子一脸迷茫。
她回去就撸袖子和陈昭干了一架,虽然陈昭声称主要因为她生的儿子笨才听不懂,但最后还是整顿了国子监,可能因为打不过她吧。
现今这些大儒在国子监授课并不多,大都做些研讨和着书的事情,比较高深一些的学问才会由他们来讲,现在能被请来也不算难。
赵真看见书就眼冒金星,看见留着山羊胡的肖广进来更是头晕眼花,但他后面还跟了个陈昭,就让她有点清醒了,他来干什么?
肖广进来以后只是粗略的讲了几句,正式授课是由陈昭来,他不知道是怎么混成了助教。
陈昭一身儒袍站在那里,即便带着冰冷的面具也遮掩不住他温文尔雅的气质,他道:“我便是诸位的直讲,诸位可以称我为陈夫子,课上若有任何不懂之处,课下皆可到我帐中询问,我随时恭候诸位大驾。”
武将的通病就是拒书于千里之外,赵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