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掖庭中嚎啕大哭,却无人来问。
义阳公主站起来,拿出手绢替宣城公主擦拭她脸上的泪,用十分无奈的语气说道:“该做的,我们不都已经做了吗?”
宣城公主拿过姐姐的手绢,一边擦泪一边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掖庭丞不是说太子殿下会去清宁宫请安的吗?怎会变成了潞王?阿姐,宫里的人说潞王是最不得武媚娘欢心的,即便他看到我们二人会像太子那样仁慈,他向武媚娘求情有用吗?”
义阳公主默然。
世上的事情,哪能都可以算计得分毫不差。她们能有机会离开掖庭,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她长叹了一口气,跟宣城公主说道:“好了宣城,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听天由命。若是事事都能如同我们算计的一样,我和你又何至于在这里受苦?”
宣城公主咬着下唇,想要说些什么,却没说。
她站立半晌,默默地弯腰将自己扔在地上的冬衣捡起来,将上面的灰尘拍干净。
宣城公主捂着胸口坐下,语气幽幽,“我真羡慕阿兄,就算在长安待不下去,也可以到旁的地方。谁都说离开了长安没有好日子过,但总比我们这样被困在一方天地来的好。”
宣城公主说的,是萧淑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