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知晓。但彭远志这个人,不像那么长情和善的人,不论当年之事的过程,单单看结果,得益的除了皇帝,还有彭远志。
当时彭远志不过二十许的年纪吧?容貌昳丽,又中了状元,如今又位极人臣,怎么看当年的事都不是一笔亏本的买卖。
庄颜虽平日里行事宽和,待人友善,但她本身是个极通透理智的人,李婉的事她不能究其细节,但敏锐的直觉告诉她,事情肯定没这么简单。
李婉说完了她的事,便要去赶庄颜:“你走吧,这事我已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了,你若要说给奉一听,我也没有办法,只是他晓得定不会轻易放手,倒时候两败俱伤也不是你我想看到的。”
轻哼一声,庄颜笑她现在倒是看的明白,却对当面的事半点没有怀疑。母子两个都用情至深,认准了便不管对错,一门心思扎下去,碰到头破血流也不肯回头。
庄颜行了礼告退,道:“母亲好生歇息吧,只要您在此处住着,我便孝敬侍奉您,不敢怠慢。”
事情说开了,李婉也就不想见庄颜了。她是喜欢庄颜,喜欢庄颜体贴庞致,弥补他身上的遗憾,但她不喜欢这个儿媳自作聪明,更不喜欢有人威胁到彭远志。
回到一步堂,几个婆子和管家来回了庄颜各处送礼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