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就软了下来。
她轻叹口气,睁开眼,一抬头就迎上那人落下来的吻,双手下意识环上他的颈项,在间隙里艰难喘息道:“只、只准一次……”
“好。”
这一次林潜说到做到,果然只弄了一次,第二日玉秀醒来,除了有点腰酸,并无其他不适。
身旁的床铺已经没了什么温度,林潜早就起了,除了刚成亲那两日,后来的日子他都起得极早,先在后院练完早课,之后去厨房烧水,再把水端到床头给玉秀洗漱。若不是他不会做饭,恐怕早饭也要端到床头来。
这一份体贴,就是李大柱对夏知荷也是没有的,更不要说李家沟里那些油瓶倒了都不扶的男人。
玉秀面颊微红地想,看在他这样体贴细心的份上,若他别胡来,每晚都只弄一次,别让自己第二日起不来床,那就是经常如他的愿也没什么。
她起来翻出那身桃红色春衫换上,林潜就端着热水进来了。
看他又是一身汗,玉秀让他赶紧去洗个澡,她自己则在洗漱完后,淡淡地抹了些脂粉,带上金簪、耳环和手镯。
两人简单地吃了早饭,就去村头坐车赶去镇上。
到了清平镇,玉秀直奔卖活禽的摊位去,精挑细选,花三十文买了十只健康活泼的小鸡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