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却丝毫不觉疼痛,哭着嚷嚷:
“沈葭你个小蹄子,都是你害得我,如今你跑了,害我入了贼窝给人欺负,都是你!”那妇人说着,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这时,一个身着锦衣华服的男子急匆匆赶来,怒气冲冲地拉起地上的妇人:“你怎么又在这里丢人现眼,还不快跟我回去!”
男人扯着那妇人就走,可妇人却怎么也不肯走地挣扎着:“放开我,我要去找沈葭,那个贱蹄子,贱婢生的野种,都是她害得我。我的孩子没了,我要我的孩子,我要我的孩子!”
男人见此有些尴尬,只得好言好语哄着:“好了好了,赶快回去吧,你孩子在家里哭着找你呢,快走吧。”
“真的吗?”妇人一脸期待地抓着男人的胳膊询问,“你说我的孩子在找我?”
男人一脸嫌恶,大街上也不好发作,只得哄道:“真的,我们快回去吧。”
妇人听了此话,果真不再挣扎,开开心心地跟着男人走了。
兰陵瞧了,不由为刚刚踢得那一脚自悔:“该是个没了孩子的可怜人吧。”
郑少衡道:“王妃心善,大可不必为这种人嗟叹,她也是可怜之人自有可恨之处。”
兰陵不解:“这又怎么说?”
郑少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