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草”“主人你醒醒啊,我一株有意识的灵植,哪里比不上那些没脑子的土豆,哪里比不上土豆啦?啊!”
要不是它不能说话,早八百年喊委屈了。拼尽全力攒了点儿灵气,将自己的优势展露出来,仍是没得到应有的待遇。
怎么就没遇到一个识货的人,“杂草”心里苦,有苦还说不出,它惨得很呐。
……
后半夜,苏饴糖听到有嘎吱嘎吱的挠门声。
她坐起来缩在床角,整个人蒙在被子里只露了半个头,双手紧紧抓着羽毛电热毯。
抓门的声音极其刺耳,她可以想象那爪子有多尖利。苏饴糖如今的神识也就是些碎片,白日里还能看得清楚看得远一些,夜里就不行了,更何况她还不能透视,没法隔着门看到外头的情形。
她脑补得很厉害,总觉得是埋在湖边的刀螂兄弟从匣子里爬了出来,然后顺着她踩出来的泥泞小路寻过来,用仅存的大刀拼命地划她的门。
不要慌,屋子里有阵法保护,外头的东西进不来。
苏饴糖等了一会儿,发现外面除了挠门声没有别的声音了,联想到阵法的坚固程度,她渐渐放松下来。
白日消耗太大,哪怕这声音嘈杂,苏饴糖也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