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的痴念尽数付诸于东流。
她撑着程楚河的手站了起来,伸手指着陆燕尔,咬着唇问楼君炎:“表哥,如果没有她,你会不会怜惜我分毫?”
“不会。”
冰冷,无温的两个字终止了程海棠少女时期全部的情愫。
花期未开,却已落败。
程海棠眼角酸涩,却尽数将眼泪逼退了回去,这段求而不得无疾而终的感情终将被她尘封在心底最深处,滋生尘埃,再难见天日。
她转身朝外走了两步,却忽然回头,看向陆燕尔问道:“那你可真心喜欢我表哥?”
陆燕尔莞尔一笑:“或许,在路上。”
她对楼君炎的心悦。
或许,已在路上。
程海棠听闻这答案,眉头不禁一皱,旋即惨然一笑,步履蹒跚地朝外跑去,泪水早已肆虐成灾。
原来,他们的结合是属于‘不爱的未必不能相守!’的那一种。
程楚河忧心程海棠的安危,立时追了过去,经过陆燕尔身侧时,却低声道了一句谢谢。
陆燕尔微愣,等她反应过来,程楚河两兄妹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见。
陆燕尔侧身,却见楼君炎低沉审视的目光,她诺诺地移到他面前,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