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太子却无甚感觉,脸色仍旧清清冷冷的。
“继续说。”他道。
纮玉眼看着殿下将凉茶一饮而尽的动作,心已是提在了嗓眼里,他脑海不断思考,飞快的想着该怎么措辞合适。
半晌,眼见着案上的人眉眼间已经有些不耐,纮玉梗着脖子,僵硬道:“殿下,听老太太和四姑娘的意思是,明日以沈家大房沈从文的名义邀请他来家中做客。”
“沈老太太虽然家世尊贵,但到底是女眷,朝廷上不好走动,她此举定是有意将四姑娘与成渝联姻,借助成家的势头救她母亲。”
若他没记错,成渝的父亲成恩伯现任礼部侍郎,位居六部之一,乃是朝中四品大员。
说道联姻二字,太子挑了挑眉,眼底结了一层霜般。
他睨了眼堂下的纮玉,半晌,嗤笑了一声:“孤知道了,下去吧。”
仅仅那么一瞥,便是纮玉自幼便伺候在太子身侧,眼下也是前胸后背都浸湿个遍。殿下少言寡语,性子阴晴不定,眼下他定是对阮家女起了心思,但到底是什么心思,他还不得而知,偏就是这个不得而知,让他不知道怎么说话。
若是哪句说错了,殿下虽不会重罚他,可那滋味也不好受。譬如小顾将军,便是弄坏了殿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