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问凝听了张嬷嬷的话,尤其是最后两句着实敲到了她的心眼里了。要说她最担忧的事情那便是她儿子的身子了。
不足月生了下来,这些年虽是用名贵的药材养着,但也是经常的生病,抵抗力极弱。
“嬷嬷您说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然他这两天做的事情着实和平日里有些不同的。”白问凝还是放不下心。
“哎哟,您可别再说那些话了。隔墙有耳,这院子里谁知道有没有旁人的眼睛。您就将心放进肚子里就是了。
常春是老奴亲眼看着咽气的,腰带也是老奴亲手烧的。人证物证都没了,他上哪里知道去。”
张嬷嬷吓得赶忙捂住了白问凝的嘴,朝着门口看了看见没人才凑近白问凝的耳边坚定地道。
“可是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啊。”白问凝柳叶眉轻轻地皱着眉,清丽秀雅的小脸上挂着泪痕显得楚楚可怜。
“您啊就是因着这几日王爷冷落了咱们院就开始想多了。王爷怕是有些伤心了,毕竟这都四年了您一直不温不火的待他就是平常的百姓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千尊玉贵的王爷。
改天啊,您亲自下厨准备王爷欢喜的几样饭菜送到书房,再软着声音哄哄就是了。”
“嬷嬷我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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