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的是,怎么捋怎么觉得自己凶多吉少。
最后直捋得人都绝望了。
瘫在龙椅上,浑身不得劲儿,没多久,便昏昏沉沉睡着了。
恍惚间,似有一双温柔的手,在处理她脚上的伤,伤口不再那么痛了,趾间清清凉凉,那股清透感一直浸透全身。
这本该是很舒服的感觉,可一直身处水深火热,有违常理的舒爽,让元霄一哆嗦,醒了过来,但她没敢睁眼,偷偷嗅着气息,确定这是皇后谢瑶。
谢瑶来给她处理脚上的伤,这可如何使得?
被昭阳殿那位听了去,还不直接提剑来把她脚丫子剁了?
元霄不敢动啊不敢动,浑身小嫩皮都绷紧了。
谢瑶似有所觉,手下微微一滞,瞥了元霄一眼,只见得她呼吸都似停顿了。
曾经那个无法无天的小皇帝,现在就像一坨任人宰割的鱼肉,只将柔弱的躯体暴露在各方屠刀之下,突然之间,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处理完伤口,留下一瓶药,吩咐常桂早晚各擦拭一遍,也没拆穿装睡的元霄,径直出了立政殿。
立政殿外,秦放身姿笔挺。
“他娇惯了二十年,何曾受过这种苦?”
秦放没动,谢瑶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