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海水,她立刻就在脑子里想爆发的火山。
治疗师说想象自己踏着一叶轻舟在湖间游行,她就想自己光脚踩在烧红的钢丝上跳舞。
总之就这样精分地对抗过了十分钟后。
刘团的夫人,也就是这次的治疗师丁老师打开门——
“蒋总。”
蒋禹赫抬头,随即又看手表,“不是要半小时吗?”
“是。”丁老师无奈地指着里面,“可她睡着了。”
“……”
这是一次不成功的治疗。
但丁老师还是告诉蒋禹赫:“我看得出她内心深处有很多的不安,但我暂时还没找出原因。你不妨在生活中对她多一点关心,多照顾一下她的情绪,对她的病情会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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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妤这一觉睡了整整一个小时。
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迟钝了几秒才突然想起——
靠,自己刚刚正在被催眠!
接着整个人跟弹簧似的坐了起来。
完了。
温妤不知道明明在顽强对抗的自己怎么会突然睡着,但如今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睡过去了的自己有没有对催眠师说漏什么?
现在房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