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跟外人交流,一旦接触到陌生人就会抱着头又哭又叫。
在阮家他跟阮呦最亲近,眼下到了陌生的地方,一张小脸上挂满了害怕恐惧。阮呦心软了软,轻轻把他揽进怀里,从荷包里掏出一颗早已软化的糖塞进他嘴里,拍拍他的背轻声安慰,“姐姐在呢,不怕不怕,咱们不看就不怕了。”
阮惜很怕血的。
“疼....”阮惜瘪瘪嘴,有些委屈。
阮呦抿着唇,心底恻然。
是很疼的,那些伤口那么深。
“吹吹……”阮惜撅起嘴呼呼呼的出声。
阮呦笑起来,抹抹他头顶,柔声道,“对,吹吹就不疼了,惜儿一会给大哥哥吹吹,他就不疼了。”
顾及到陆长寅的伤口,阮家走得很慢,一路上停停歇歇好几日。他身上的衣裳破旧不堪,又满是血渍,阮雲的衣裳有些小,只能给他换上阮父的衣裳。
但阮爹身形壮实,那衣服又太大了,少年身材清瘦,穿起来松松垮垮,路上颠簸,时常露出两根明显的锁骨和染血的胸口,他脖颈修长,灰渍下的肤色冷白,鼓起的喉结旁有着一颗红痣。
阮呦偶尔目光触及到那方,有些脸红心跳。
她有些不自在偏过头,喂药的时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