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勾起唇角,笑意淡而疏远。
好似什么都不在意。
喂完了药,陈娘子就叫了阮呦过去。
“义母。”阮呦依言将竹筒收拾好才乖巧地过去。
陈娘子年四十,孑然一身,她是教阮呦的刺绣的师父,凤鸣村的人都不知晓她的来历,她也从来闭口不谈,阮呦也只知道陈娘子出自苏州,因为她会一手出神入化的苏绣。
陈娘子替她捋了捋鬓角的碎发,将她拉到身边挨着坐下,而后悄悄从包里取出东西塞进阮呦手里。
“那小子捡回来就已经是你家好心了,你是姑娘家,没道理为来历不明的个臭小子亲力亲为。”陈娘子道。
阮呦就垂着头低低应声。
她觉得阿奴哥哥很可怜。
陈娘子叹了口气,“义母是为了你好,你们一家子都是个实在的,哪怕吃点亏也得过且过,救这小子我也就没说什么,但救是救了,也不能委屈自己,世道艰难,人有的时候自私一点才能活下去。”
阮呦打开手中的手帕,见是一块兔肉干,心底动容,又羞红了一张脸,知道昨夜她偷偷将兔肉塞给阿奴哥哥的事被义母看见了,心里忸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