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上爬起来,满是恨意地冲向阮二叔。
“二叔!”
“二弟——”
剪刀斜斜地插进阮二叔的脖子,血飞溅出来。
阮爹冲开身前的男人,红着眼眶怒吼着冲上去,“啊——”他一脚将桃婶子踹翻在地,用木棍一下又一下砸下去,砸下去。
砸在桃婶子的头上,一棍又一棍。
脚下的人渐渐失去哀嚎挣扎,成了一滩肉泥,阮爹发了疯一般,眼睛猩红,木棍上沾上血肉,生硬的脸庞沾了殷红的血。
死人了。
杀人了。
阮呦抱着阮惜蹲下身子,缩在角落里浑身颤栗,呼吸越来越困难,视线周围泛起黑黑麻麻的点,她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宛如被人扼住喉咙。
阮呦无力地跪在地上,意识越来越模糊,又是这种濒临死亡的感觉。
“呦呦!”阮雲在竭斯底里的呐喊着。
恍然间,阮呦好像看见阿奴哥哥的手指动了动。
他在挣扎。
—
阮呦这一昏迷,足足晕过去五日,阮家人一片悲戚。
她醒来的时候睡在阿奴哥哥身旁,她的右手与他左手十指相扣。
阿奴哥哥还在昏